Friday, March 26, 2010

我的爱好

人生快步入30大关前,我才发现与接受我的最大爱好是--- 想想想!!!英文常用字眼为“think too much".

无所谓too much or too little, 我欣然接受这个爱好。 更希望我能将此爱好化为长处, 用心聆听自己的声音,学习有方向有目标的思考,灌入有营养的思维!!

有时有人问我, 干麻有事没事写部落格。。。你是很闲吗还是太无聊。。。

部落格是个让我可以将too much 的东西化为文字的好管道。

示威

今天午饭后公司楼下堆满一群热血沸腾的友族,不怕太阳晒焦的他们形成人海高举牌子大声向瑞典大使馆抗议他们对默罕默德先知的不尊敬。

我和同事们在5楼清楚听见他们澎湃的呐喊声,在8楼的瑞典大使们应该需要别人翻译才听得懂他们“爱的宣言”吧!!

看完热闹各自回到办公座,开始七嘴八舌的在冷气底下议论纷纷。这群人到底怎么啦。。。

原来瑞典有个漫画家画了先知与狗的结合。

有的说是头像连上狗身, 有的说是先知牵着狗; 有的人赶快上网谷歌查询,却未能找到图案显示。

我很纳闷。想着示威的意义在哪里? 示威的定义又是什么? 我看见报纸报导有人为了捍卫地球,家园,国家;为停止暴力,战争,歧视和种种可怕的人祸挺身而出。

那楼下的他们呢?

爱主是对的,但是可以有很多方式;如此爱的表达,让人无奈。

瑞典的漫画家没事干嘛拿别人的宗教开玩笑!!这也是一个让人无解的无知行为。。。

Tuesday, March 23, 2010

还好

今天轻快铁又有故障,每一站都必须停个好几分钟。除了一站比一站的久等,还要突如其来的回头。我坐了10 站的慢铁 (约70分钟),在车厢里睡着了。要不是听见其他小姐先生们的谈话, 我可能睡着被送回本来出发的路线!还好有被叫醒。。。

梦醒走出Dang Wangi站,第一时间打电话问同事要怎么去公司。还好这站离公司不远,但也不至于可以走路去公司。正在发呆的我,看见一窝蜂的人涌上巴士站;就这样我也跟着向前排队, 还好看见有KLCC几个字母贴在车镜上。

还好吉隆坡交通方便,也还好轻快铁给我丢在中途。我才可以在早晨上班时段乘着巴士在吉隆坡黄金地段吹吹风看看风景!

Monday, March 22, 2010

一点点

没有遇见你时, 我就是这样的生活着;没有想过会遇见一个怎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后来我遇见你时,我还是一样的生活着;各自还是原来的个体,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奇妙的是,会让人有种多了一点点的感觉:-
~ 思念, 吃饭时会想你也吃饱了
~ 牵挂,下雨时会想你也有带伞
~ 温暖,冷天热天手都会让你牵
~ 关怀,不管是喜是悲听见你的声音就明天会更好
一切都简单的发生着,我们一样的呼吸,地球还是一样的不停转动,可就是多了那一点点,一点点用心累积出来的爱。

Friday, March 19, 2010

说谎

在想世上有没有人不曾说过谎话呢?说谎时是否会慌神,眼睛不知觉得往左边看, 语无伦次,心惊胆跳,结巴还是脸带笑容有次序,有条有理的慢慢说着。。。大量运作左脑,不断想出层出不穷的逻辑理论,让人没有多疑的空间去不信。

有时我觉得说谎就像跟自己对话, 先念一边给自己听;然后配合人事物和当下气氛, 自然地重组词汇,稍加点动作就可七情上演。一说就停不了口, 一个接一个环环相扣变成串珠连;妙语如珠天马行空。。。渐渐无法抽离角色,陷入自己编出来的故事里。

迷失在自己的剧本里,再会说话也无法哄自己逃离事实。荒谬的言语说多了到后来只让自己。。。慌了!

Saturday, March 13, 2010

新闻迷

看着新闻...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浮现脑海...人类得了怪病,还病得不轻!!

15岁的轮奸3岁女童;抢钱之余还狂踩断老婆婆的腿;六位疑杀人藏尸车箱的年轻人却还满脸笑容任由记者拍摄;宅男娶个枕头当新娘;红衫军集结;女学生围殴家长;鸡“肩”炒翁菜论;80 多岁阿婆反毒.......匪徒干案一个比一个狠。

我迷失在这些新闻堆里,身体打起冷颤。。。

Sunday, March 7, 2010

惊吓




以下有则真人真事引述:

上周刚过完正月年十五, 早晨开着那台蓝色无尾小车从怡保高速公路要往槟城的方向驶去。 突然前方有车子急速闪去一旁,可我才看见路上有块木头;情急之下也闪向左边,但却撞上了道路铁栏。那一瞬间的冲击让我想昏了过去,看着车子冒烟的我试图推开门但是却无法动弹。原来自己太慌张了没解开安全带。

用脚踢开车门,将身体移出扭曲的车子。 我开始呼吸困难用力的向经过的车子挥手求救。我如此庞大的身体和车子摊在路旁,却没有人愿意看见我! 只能眼睁睁看着每辆车飞驶而过, 好像以为我在路边拍戏。好慌张也快昏了。

天啊!突然有人在我耳边跟我说话了!有位马来同胞喊着问了很多问题,"ada rasa pengsan, rasa muntah, mana sakit.... apa nama? pergi mana? mana dompet? sudah kahwin? ada anak? apa nama mak...bapa?....." 好心人出现了将我拉到草丛边开始帮我叫救护车。还记得在问题中我答他 " saya sudah tak dapat nafas boleh jangan tanya lagi....." 然后不久又出现一位印度同胞。 隐约中听见他们打电话也将我的钱包和工事包放在我身旁。

我还记得有蚂蚁咬我,可那种痛已经被害怕麻醉了! 等着救护车来时我跟他们两位说"ada semut" 这两位仁兄二话不说的用力将120公斤的我撑到报纸上。我就这样睡在高速公路旁边,等被救护人员送进医院。

以上事件发生在我老哥身上,很庆幸我哥逃过大难,车身挡住了冲击留院观察三天后人无大碍(却发现血糖过高在进行营养餐当中)!!我突然觉得有One malaysia 的感觉,无人愿意停下来帮忙只有刚好经过的马来拖车pakcik跑下车看我哥。还有一个陌生印度同胞愿意将那么重的大哥撑起来。
很不可思议! 感谢他们也感谢上天保佑。